第191章 一切的开始
191.
“所以呢？”
你盘腿坐在地上, 双手环胸，一脸严肃地扫过笑眯眯白毛一号，不高兴白毛二号, 和笑眯眯紫毛一号。
“到底是个什么情况？没有个管理员解释一下吗？”
至于魔法少女梅莉是男的？无所谓，这年头魔法少女早就是一种职业了，少男少女都能当，要是有需要，老头老太太和无机生物也可以当。
希斯拉德看了哈迪斯一眼, 他重新看向你, 故作正经：“好吧，我们来正式打个招呼。初次见面, 我是管理员03, 希斯拉德。”
“这位不高兴是管理员02, 哈迪斯。”
看着哈迪斯扭头冷哼，他没忍住笑出声：“嘛嘛，都到这时候了, 哈迪斯你装作不情愿也没用的哦。”
毕竟你知晓全部的过去, 包括他和哈迪斯的性格。
“我当然知道你们是希斯拉德和哈迪斯。”你手舞足蹈地比划了几下, “我的意思是，按照游戏剧情，你们不该在星海等待轮回转世吗？为什么会在这里……呃, 当游戏管理员？”
佐迪亚克被光之战士打败后, 在祂体内的灵魂也会被释放, 重归冥界——也是你所说的星海, 希斯拉德在这里, 就说明剧情已经过了打佐迪亚克的部分。
至于哈迪斯……在光之战士打佐迪亚克前，就已经把他揍回星海了。
停顿了一下, 你的身体往后仰去，一脸嫌弃：“还暗戳戳偷窥玩家在游戏里的行动，哇，好变态。”
“别问我。”哈迪斯脸上的表情更臭了，“和阿谢姆扯上关系的就没好事。”
“之前不就说了吗？”希斯拉德歪了下头，“是退休返聘……欸，老实说，突然收到邀请的时候，我们也吓了一大跳呢。”
说是和阿谢姆有关的事情……虽然搞不清状况，但他和哈迪斯还是答应了下来，毕竟这位朋友总是让人放心不下。
“比起这个……”他弯起眉，“刚刚你召唤出武器的样子很帅气哦——”
“哼哼，我的梦境我做主。”你得意地笑，要不是时间不够，高低得想个高达出来轰人。
你看向自称梅莉的男人：“谢谢你救我，下次来，我会记得给你送大河狸的。”这不叫恩将仇报，这叫，呃……想不出来词，总之你会把最特殊的白色大河狸送给对方当谢礼的。
收不收不管，反正你要送。
“嘛，毕竟是梦的世界。”梅林随手召唤出圆桌和椅子，“我可是有着梦魇血脉的男人，要是在主场输掉，那可就太丢人了。”
“坐下吧。”他扬起温柔大哥哥の微笑，“不是想知道具体情况吗？在梦里，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慢慢聊。”
你搓了搓手臂，表面看着没啥问题，但直觉告诉你这人怪怪的……呃，管理员01是这种温柔人设吗？没看出来，这人不会在演你，然后又准备给你搞个大的吧？
带着一点警惕，你把椅子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，确定没问题后，你才放心地坐了上去。
“顺便一提，我的名字是梅林哦。”
“大魔术师梅林的那个梅林。”他停顿了一下，露出恶作剧得逞的表情，“而这把椅子上附加了不答应我的要求就无法离开的魔术。”
不会吧？哪有这么傻缺的魔术？你不信邪，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——
椅子和你都纹丝不动。
你叹了口气，把面前的热茶一饮而尽：“说吧，费这么大力气做游戏，又把我拉过来，到底是想干啥？”
“先说好，本人专业混吃等死人员，早在多年前就被认定为烤肠，压力大就会爆炸。”
“所以不要惹我，不然你就给我等着，一直给我等着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梅林一脸无辜，“是你能做到的事情。”
*
为了保住家园，曾经的人类以献祭半数同胞为代价，召唤出暗之神佐迪亚克抵抗末日。
在回避末日，佐迪亚克成为星球意志后，星球上已经诞生出新的生命。
一部分人想向佐迪亚克献祭新生命，以此换回牺牲的同胞，将他们的灵魂从佐迪亚克体内剥离；另一部分人想将星球的未来托付给新生命，他们认为通过牺牲回到过去，只是在逃避痛苦，人类应该与苦难同行，从此迈出第一步。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你举手示意，“妈咪……咳，我是说维涅斯不赞同再次献祭，所以她选择成为光之神海德林来对抗佐迪亚克，最后险胜对方，成为了新的星球意志。”
“……海德林战胜佐迪亚克后，将世界与佐迪亚克分裂成十四份。同样地，古代人的灵魂也被分裂成十四份。”哈迪斯停顿了一下，“包括仍在星球上，寻求更好方法的阿谢姆。”
这个你知道嘛，每个星球上都有一个被削弱的古代人——已转生成新人类版。
没被削的古代人就想复活佐迪亚克，把世界合十四为一，成功削了七个星球——然后游戏里的主角光之战士，就有了阿谢姆大半的灵魂。
“所以我和阿谢姆有啥关系啊？”你挠挠头，不明所以，“虽然在刚刚的梦里得到了记忆，但都是跟不上版本更新的古代人塞我的，感觉像在看别人的故事。”没啥代入感。
“不对哦。”希斯拉德摇摇头，“那不是别人塞给你的，而是原本就属于你的记忆……嗯，厄尔庇斯那段除外，我们是回到亚马乌罗提后才和阿谢姆见面的。”
“我们都以为阿谢姆的灵魂被分成了十四份……”哈迪斯又开始叹气，他眉头紧皱，显得眉心的皱纹更加明显，“结果还有一小部分的灵魂，和阿谢姆的水晶掉进了时空裂缝。”
“你梦中的我不也说过吗？”希斯拉德笑了一下，“我们能辨认出你灵魂的颜色，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，再次相遇的时候，我们都能认出你。”
“不管你是十四分之一的阿谢姆，还是十五分之一的阿谢姆，就算是没有记忆的阿谢姆也没有关系，你的灵魂核心，依旧是我们所熟悉的颜色。”
“只要能够重逢……”他冲你眨眨眼，“就可以创造出新的记忆。”
“不如说……”希斯拉德像是想到什么一样，噗嗤一声笑出来，“有好几个阿谢姆做朋友，一定是超有趣的事情。”
哈迪斯想了一下，自己被一群阿谢姆围在中间，身体微微后仰：“……那简直是地狱！”
“所以……”你看向其他人，真诚发问，“我刚刚做梦你们就在那看着是吧？”
希斯拉德移开视线，开始研究花海里的花有几片叶子；哈迪斯变得很忙，喝一口茶要做好几个小动作。
“剩下的就由我来说吧。”一直旁听的梅林放下茶杯，“掉进其他世界的残缺灵魂，按理说是不会重新成为完整个体，每个世界都有不同的体系和能量，并本能地排斥入侵者。”
“但和你一起掉进时空裂缝的，除了承载着阿谢姆力量和记忆的水晶。还有佐迪亚克……啊，应该是你前同胞们的执念。”
“即使是自愿选择成为祭品，舍弃肉身，将自己灵魂化作神的一部分，也依旧有着残留的情感，不甘，痛苦，怨恨……”
“你们那个世界的能量体系很有趣。”梅林抬手变出一朵鲜花，“无论是每个人都会的创造魔法，还是能将情感具象化的特殊能量。”
“而这样的能量，和负面的情感所结合……”他捏碎了手里的花朵，“也就成了你刚刚见到的那位古代人。”
“你们一同掉入其他世界，以互相排斥，互相融合的姿态。”
“恰巧这个时候，某个新生的世界意识注意到你们，而祂的世界，刚好缺少一位主角。”
“于是祂将你们剥离开来，不过你们黏在一起时间太长，祂从对方身上割了一部分用以保全你。”
“得到需要的核心后，祂利用阿谢姆的水晶，又结合自身力量，将残缺的灵魂补全，最终——”梅林歪头一笑，“创造出了你。”
“顺带一提……”他往杯子里添加上热水，“那个世界如果划分成游戏，是西幻RPG类，你的身份是被神明眷顾的勇者。”
“不过那位神明，是克○鲁神话体系的。”
梅林轻啜一口热茶，微笑：“所以你的力量中，也掺杂了佐迪亚克和克○鲁一派的力量。这让你能看见其他人的灵魂色彩，能够回溯时间，也让你的灵力味道古怪。”
“被分离的古代人也沾到了一点克○鲁系的力量，毕竟那个神话体系的能量，就是具有高度传染性。”
“啊……”
一下子接收过多知识，你感觉脑子不太够用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也只能蹦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啊。
嘶……写这么久文件养出来的大脑褶皱，在这一刻竟全部消失，让你的大脑重返年轻态，变得光滑圆润。
“一段很有趣的诞生过程，对吧？哈迪斯。”在憋笑的希斯拉德用手肘戳了戳哈迪斯，调侃道，“无论是哪个阿谢姆，都很受世界意识的喜爱呢。”
留下的“阿谢姆们”被海德林所爱，离开的“阿谢姆”被其他世界意识所爱。
“啧，在哪都会惹出一堆麻烦的家伙。”
忽视掉两个看戏的前世损友，你将宕机的大脑重启，开始转换梅林说的话：
能看见灵魂颜色这个是因为希斯拉德吧？因为他献祭后成为了佐迪亚克的一部分……嘶，梦里的愿望以这种方式实现，好地狱，扣一下椅子希斯拉德原谅你。
你的灵力味道真的很怪吗？你觉得花椒跳跳糖冰淇淋味道也还好啊？哪里克了？按照刻板印象，你的灵力不该是鱼肉榨汁加新鲜鱼腥草再加海盐味吗？
那你钓鱼钓上来的多足生物……其实是你的“亲人”吗？抱歉，但是兄弟姐妹你们好香，特别是铁板烧加点辣椒。
按照梅林的话来分析，那你灵魂的组成，就是一小部分阿谢姆的力量和灵魂，一部分古代人的杂念，还有不知道加了多少的克系力量……
完全懂了！
你锤了下手心，恍然大悟：“原来我是乐高拼拼乐人！”
*
“那你想要，或者说，需要我去做什么？”你抓抓脑袋，“按你说的，我现在应该在克系世界打怪吧？可我现在住在米花啊。”
还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，哪里有被世界宠爱的主角该有的样子了？
“我呢，是个比起参与，更适合旁观的男人。”梅林没有直接回答你的话，“一般而言，我是不会出手做什么，比起人类自身，我更喜欢人类所创造的故事。”
“你曾在的那个世界，是一个新生的，无比脆弱的世界。”
“世界意识在消散前，将年幼的你托付给了迦勒底的御主，希望能给你一个好的结局。”梅林摊开手，“恰巧呢，我是那个孩子的粉丝。”
“其实最开始，我是想将你直接交给时之政府。嘛，对面和迦勒底也有重合业务，那些付丧神里也有很会照顾人的。”
他顿了一下，笑得更灿烂了些。
“我都想好了，如果时之政府不同意，就让留在迦勒底的冲田总司织田信长等人去一趟时政总部。”
还别说，你挺想看这个热闹的……
“只是那时候时之政府，因为大部分刀剑本灵被暗堕污染自顾不暇……最后求到了犹格索托斯那里，祂同意将时空重启，而祂所索取的报酬，是让你成为审神者。”
这么照顾你？懂了，眷顾你的那个克家神就是祂了。
“迦勒底又观测到，和你分离的那一团古代人执念，正以游戏的形式，入侵低魔世界，获取特定能量。”
“为了帮助头疼的御主，那些英灵篡改了某些数据，将对方原本想拉取的灵魂，改成了你的父母。”
梅林说那团执念——为了方便称呼，你建议喊对方Boss怪——因为力量被削了一大半，只能通过影响世界线的方式偷世界能量，避免被世界意识发现。
Boss怪最开始的游戏设定是《红黑之间的恋爱战争，dokidoki之旅~》，情感也是一种重要的能量，特别是从世界意识看中的人身上窃取。
只是你的父母根本不是祂最开始选定的人，也根本不会按照祂给出的任务行动，不仅把整个世界线搞得一团乱，还让本该死去的人活下来。
硬生生把一个恋爱游戏打成了“帝国皇帝出征你们通通来做小弟”的游戏
这样大的动静，世界意识要是还发现不了，也可以选择自行消散了。
Boss怪不出意外地被发现，但你父母打出的新世界线——世界意识觉得还挺好，比平行宇宙的兄弟意识整出来的世界线好多了。
于是祂顶掉了Boss怪的游戏管理员身份，并将你父母推荐给了其他世界意识，说对自己世界线不满意，又比较抗造的世界可以用这两人试试看——毕竟世界意识不能影响自己的世界。
而柯学世界本身的时间线就很乱，所以世界意识保留了游戏存读档的功能。
但你妈咪当时正忙着发展黑暗帝国，直接拒绝了世界意识发布的DLC，你爹觉得要劳逸结合，不如去其他世界找点乐子。
然后你妈咪就丢了块怀孕石出来——不知道Boss怪去哪个世界抠抠搜搜搞来的道具——让你爹拿去用，生个孩子来玩。
正愁你下家的迦勒底众人灵机一动，就把你给送了过去，毕竟你爹妈虽然，嗯，比较跳脱，但本质都是好人……大概。
你不科学的力量会被世界意识压住，也不用担心你会搞事，而且低魔世界也比较安全……只要你没有仇人。
反正这么多人和世界意识看着，总不会让你半路没了。
等你出生后，你爹妈发现：欸，孩子拿来玩还挺有意思的哈。
柯学世界的世界意识偷窥你玩游戏的手法后发现：欸，有你爹妈风范，扭头把你也推荐给其他世界意识。
四处寻找好控制的玩家，方便丢进其他世界偷能量的Boss怪也注意到了你，看见你身上属于阿谢姆的灵魂后，祂发现：欸，乐于助人的阿谢姆，这不就是完美玩家吗？
你张了张嘴，欲言又止，想说什么吧，但你爹妈对你确实还挺好——去掉不靠谱部分后，最后你真心实意道：“……那我谢谢你们。”
有机会你一定会去一趟迦勒底，带着黄金大河狸。
“那些系统商城里的东西，有一部分是我和哈迪斯创造的，其他的都是各个世界意识送的。”希斯拉德顿了顿，“嗯，送的祂们用不太上，数量又过多的特产。”
“至于你的职业……我们只是引导出你自身的力量。那些支线任务，是为了让你得到更多羁绊。”
“等你的游戏结束后，我和哈迪斯会重新回到星海。”他笑了下，“嘛，说不准下次见面，你就会看见新生的我们了。”
“那我们还能再见面吗？”你有些担忧，“希斯拉德，哈迪斯，没了我和阿谢姆们，你们可不能好好的啊。”
“还有，下次不准给前同事推荐黄金乡这样负五星好评的旅游景点了，知道吗？”
“啧……”哈迪斯脸臭臭的，看起来想反驳什么，最后他憋住了，提起另一个话题，“海德林……维涅斯想对新生阿谢姆所说的话，你已经在梦里见过了。”
“就算你在游戏里已经见过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是阿谢姆，也不会有谁能再次成为阿谢姆，将过去阿谢姆和新生的你们划上等号，对谁都是一种侮辱。”
也是在否认他记忆中友人的形象。
“但是……”他别过头，语气依旧很别扭，“有需要帮忙的话，看在希斯拉德的份上，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提供帮助。”
“哈迪斯的意思是，他很乐意帮你解决困难。”希斯拉德笑了下，“能见到新生后，依旧过得很好的旧友，我们都很高兴。”
“那么，再介绍一次吧。”他向你伸出手，“你好啊，我是即将转世的希斯拉德，可以和我们成为朋友吗？”
“……哈迪斯。”
你有一点惆怅，兴许是阿谢姆灵魂中所残留的情感所导致的，也可能是你前不久才获得了阿谢姆全部记忆所导致的。
“你们好啊。”你抓住了希斯拉德和哈迪斯的手，“我是○，很高兴认识你们。”
阿谢姆不会后悔认识你们，光之战士不会后悔认识你们，你也不会。
“我觉得我们会成为超合拍的朋友。”
不管重逢多少次。
“可以的话，下次一起去吃方形葡萄吧。”
答应这个或许不会实现的邀请吧。
你熟悉而陌生的，初次见面，又注定分别的朋友们。
*
“……打断一下。”梅林举起手，露出无辜表情，“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其他人？”
“哦。”
你很自然地收回手，一本正经地回答：“那我们说回你要我做的事情吧。”
“很简单，只需要你去打败最终Boss，为这个故事划上句号。”梅林用单手托着下巴，“再怎么说，我也是一直监测，嗯，一路追更过来的读者哦，期待故事结局很正常吧？”
“这个没问题，就是……”你迟疑了一下，“游戏通关后，我还能回到那些世界吗？”
别的不说，你种在咒术的作物熟了，还没来得及收啊！
“还有，我从各个世界拿到的重要道具到底是啥？”你抠抠圆桌边缘，“另外端游都能成真，那我玩过的其他游戏不会也……”
梅林跳过了你的第一个问题：“有些世界的故事没来得及记录，这些世界便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消失；有些新生世界自身力量不足，需要完整的故事线支撑它的成长……”
“这些世界的意识，会将自己世界的故事，以灵感的方式托付给合眼缘的人类，希望他们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将这些故事创作出来。”
“嘛，偶尔也会有接到灵感，编写世界线却写出烂尾的类型……”梅林摊手，“不巧，你去的后两个世界，就是这些类型。”
“你手上的四魂之玉和书，都是能改变一个世界的物品，那位应该是想利用这些东西，重现祂回忆中的世界。”他停顿了下，“最后那个……可能是想给自己安个脑子吧。”
哦，也是，Boss怪是一团情绪拟人，没有脑子来着……不过选白袍造型，果然是因为佐迪亚克的核心是穿白袍的十四委员会成员吗？
“那……”你试探性开口，“没事我就先醒了？”
“不用醒哦。”梅林站起身，挥动发法杖，在前方打开了一个通道，“直接进去就可以了。”
“啊，是多人本的类型。”他将一个你很眼熟的东西放到圆桌上，“你应该知道怎么召唤队友吧？”
“椅子上有魔术什么的，是我骗人的。”梅林很淡定地说，“只是在椅子还有地面上涂了有时效性的强力胶水。”
卧槽这魔术师怎么这么坏？太坏了真倒胶水啊？！
一想到梦里又打不过人家，你只好在心里蛐蛐，最好别被你找到机会，不然你绝对会把对方耳朵上的花给拔咯。
你瞥了一眼对方丢过来东西，哦，是你爹妈留给你的遗物，现在再看……这不就是碎了的阿谢姆水晶吗？
“大……大概？”
你就知道水晶里有阿谢姆独创的术式，可以摇合适的人出来打怪，但你不知道咋用啊……
让你翻翻阿谢姆记忆……坏了，一时半会翻不出来。
“Help！Help！”
你猛地扭过头，双手合十放在胸前：“求求你了爱梅特赛尔克，伟大的冥王哈迪斯，为了你刚认识的朋友，可以再表演一下那个吗？”
“打响指摇人那个。”
“……你到底都记住了些什么？”
哈迪斯又露出一副吃到超绝酸柠檬的表情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，在希斯拉德看戏和你期待的眼神中，抬起手打了个响指：
“我在这里记录一位亲爱之人，一位行遍天下，尽其一生连接地上繁星之人。如若经你之手，即使如今天地分断，人心永隔，相信命运也不会迷失方向。*”
“你的旅途还没有结束，继续向前吧，大英雄。”